经验复盘|“散养”的儿子如何提高英语并进了复旦和芝大-冯颖的财新博客-财新网

我是旭华，应温言的邀请，为大家亲笔写下这篇孩子英语学习的复盘干货。

文章很长，大约一万字。

我写文章的初心，是想在孩子已经独立、步入社会独立打拼的时候，自己能站在更高的角度上，重新回顾多年来自己家庭教育的得失利弊。

最开始想的是在自己的在行行家页面里，专门设置这样一个话题，但因为平台规定，一直无法如愿。转而自己动笔写成文章。

从发心到写提纲，再到断断续续写完后，反复修改，大概过了一年多才完成，不过总算在2018年前给自己交了一份还算满意的答卷。

一旦动笔，许多尘封已久的记忆和细节都扑面而来，恨不得把自己当时的困惑、绕远走过的弯路，都如实呈现给大家，结果越写越长，越写越详细。

另一方面，我也发现了教育、特别是家庭教育，理念和方法确实都在飞快地“与时俱进”。许多自己当年的困惑和“摸石头过河”的路，到今天都有了明确的解答。一些自己当年用过、认为行之有效的“土法”，可能今天反而被“抛弃”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尽量把自己一路走来，摸索出的经验、认知，如实地呈现给大家。大家根据实际情况，汲取对自己有用的养分即可，不必照搬。

此外，写作中，我也有感于现代社会里，年轻父母们压力大、任务重，面对种种选择眼花缭乱，落后一步就焦躁不已的状态。希望我这个“过来人”复盘过去的经验，可以给大家增添一些信心和行动的动力。

如果你喜欢我的分享，请点击文末右下角的“好看”。这样会给我直接的激励。

先说下我家情况：儿子凡熊，现已工作多年。本科就读于复旦、硕士毕业于芝加哥大学。

凡熊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从小就属于“不好管”的类型，非常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见，喜欢和我“辩论”。

小学四年级前，我没给凡熊做过任何启蒙。凡熊没上过一天培训班，没学过任何特长，空余时间全部以玩儿为主（当然这是十多年前）。

眼下，学龄前就给娃开始英语启蒙，已经成为父母的常态。

但倒退十多年前，作为家长的我，并没有这样提前规划的“觉悟”。

凡熊上小学后校内成绩也是一般。优点是：他非常喜欢看各类课外书，阅读量远大于当时的同龄孩子，但除此以外没有其它可圈可点之处了。

放养状态一直持续到凡熊升四年级前的那个暑期，一个偶然，我听说市少年宫有个老师教英语比较厉害，决定给凡熊报班去学。从此，才算误打误撞开启了超龄大童的英语学习之路。

当时的英语学习没有什么外教，都是中国老师教。

凡熊的老师非常严厉，大概一个班只有20人不到。采取淘汰制，每学期末淘汰一次，跟不上的就走人。

除了凡熊外孩子全都是有一定基础的，只有凡熊连26个字母都不会。我只好在家给他先补字母，补得目的很简单——把上课跟上——就这样，课堂回家双管齐下，半年之后，凡熊已经能跟上这个班其它孩子了，一年之后，凡熊在这个班里已经能排到前几名了。

两年后，凡熊的英语听说读写能力全面超越了小学教学大纲的阶段，进入了初中水平，和校内班里的同学之间明显拉开了距离。

小学五年级下学期末，凡熊转到另一所小学。

进入新学校上课之前，班主任问我孩子有什么特长，我说英语还不错。

不料老师摇摇头说：“我们班很多都是在美国出生和长大的孩子。”

但凡熊转入新学校后，六年级英语成绩依然是全班最好的。可见，如果缺少持续的努力和语言环境，先天的优势和后天的努力相比，未必总能占据上风。

后面简短概括，凡熊小学毕业后考入了一所中学的数学实验班。因为学校更强调数学，因此在整个中学期间，英语的量下降了许多。

但因为在此之前已经养成了不错的英文学习习惯，和打下了坚实基础，高考中依然达到了在140多分（150满分）的英语成绩。再后面进入大学阶段，又先后参与了托福、GMAT、GRE的考试，都取得了还不错的成绩。

看了凡熊的经历，大家肯定会发现：小学四年级，是凡熊整个英语学习生涯的重要转折点。

我们当时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能让零基础的大童取得这样的学习效果？

又维持了哪些训练，能让孩子到了中学以后还能有持续提升的后劲儿？

现在翻回头来看，在漫长的英语学习中，小学时期的三年，其实是最最辛苦的。

因为对于孩子来说，是一个颠覆，是一整个从0-1的过程。

但也正是这三年的训练和下的勤劳功夫，给后来初高中乃至大学之后的英语学习打了一个好底子。

当下年轻的父母们在给孩子做英语启蒙时，大多倾向于兴趣优先。至于效果和效率，都排在后面，因为启蒙阶段，本身就没有特别统一明确的目标。

但我想说的是：在进入小学之后，孩子的认知能力已经比较高了，学习方式应该尽可能地早做调整。即便慢一点不怕，但一定要每走一步，都注意打下扎实的基础。

我自己的切身感受是，国内的孩子从来不欠缺聪明，也不缺勤奋。

真正稀缺的其实是时间。

随着孩子越来越大，课业负担会越来越重。具体的表现就是：学科多，作业多，考试多，哪门课都不敢掉以轻心。

此外，随着留学的低龄化，国内教育的竞争越来越白热化。因此很多父母会在初中阶段起意，把孩子送到国外去读高中或者大学本科——这样一来，SSAT、SAT、托福或者雅思考试都会提前到来。

我们可以看到一对主要的矛盾，即：时间在各个学科上都不够分的，而语言的学习，无论是语文还是英语，恰恰是最需要时间的！

它像个无底洞，不管投入多少时间，似乎都谈不上充裕。即便可以在应试技巧上突击，语言功力的练就也没办法突击，要靠长时间的日积月累。

所以，对于英语学习来说，小学六年是个非常难得的、也是最后的冲刺时段。

在中学语数理化外+生物、地理、历史等各个科目一股脑全都上来之前，在中考、高考、留学考这种需要真刀真枪去拼的场景还没真正来临之前，这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利用这宝贵的六年时间，打下扎扎实实的基础。

细分英语的基础，可以分为基础词汇、基础语法、基础听力、基本的开口能力，以及基本的自学能力。

接下来我为大家分别解析：

基础词汇

这是听、说、读、写基础的基础，小学阶段不求数量，但求质量。会认还要会用，这才是真正的会。至于数量，不必太过担心。上了中学以后，或者将来需要考托福雅思的时候，词汇量是可以在短时间内突击上去的。

基础语法

无论是中考、高考，还是托福、雅思、GRE、GMAT，也许难易程度不同，但看看题目类型：单选、多选、完型、阅读、作文，几乎每一项都离不开对语法的理解和掌握。中外考试，无一例外。

对于以英语为母语的孩子来说，语言是在生活环境中自然而然学会的，小时候不需要讲究语法，但这不代表他们不需要学习母语的语法，学校到了一定年级依然会开这方面的课程。

这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未来你在大学里，会有大量的paper和presentation要做。如果你连基本的语法都错误百出，很难想像你能顺利地完成学业。

所以，对于非英语母语的孩子来说，要学习规范的英语，还是必须老老实实地学习它的语法规则，这是一个绕不过去的语言门槛。既然如此，那么晚学就不如早学。

但这个早，不是无限的提前。

语法有一个前提，就是认知。

低龄孩子太小，理解能力有限。所以，语法放在小学三四年级开始，可能是比较好的时间点。

小学开始让孩子接触语法，并不代表要学得多么深多么难，重点是要把基础语法夯实。

这样做就要是保证到了初高中阶段，学到高阶的语法时，不会再因为基础的问题补漏洞。因为，到了那时候，语法知识已经学得很多了，你根本不知道漏洞在哪里，再有也缺少相应的时间。

基本听说

语言本来就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工具，所以能听会说才能达到交流的目的。这种能力也是一种长期的培养。

基本的自学能力

成为中学生以后，老师不会像小学一样，凡事都手把手地教，只有具备自学能力的孩子才能有更大的发展潜质，才可能在学习上争取主动。

中学里数理化生物这类的课程，一般的孩子很难提前自学，所以，只能是跟着老师按部就班地走。而英语不一样，只要具备了一定基础后，完全有可能自学、提前学！互联网时代，课外资源多如瀚海，校内课堂不再是唯一的学习渠道。如果小学阶段能培养一些自学能力，完全有可能让孩子在中学阶段学得更主动更从容。

所以，到了小学高年级，家长就应该在这方面有意识地做些引导，教会孩子一些基本的手段和方法，为以后能独立学习做些准备。

总之，小学阶段孩子学英语，不要图快，不要贪多，重中之重是把基础打好、打牢！基础打得好，整个中学六年会受益无穷。反之，则会受其所累。

中学阶段时间紧张，如果小学英语基础打得好，中学的英语跟起来就不费力气，可以节省出很多时间和精力放在其它学科上。

虽然英语也需要大把的时间，但这时候却完全可以充分利用碎片化的时间学习：记单词、练句型、背文章、做听力、练口语，无一不可，这样可以给那些需要占用整块时间的学科留出空间。

04 有效的训练方法有哪些

下面就来介绍一些凡熊在小学阶段用过的英语训练方法——有些是我旁听记录的少年宫老师的方法，有些则属于自创的土办法。

这些方法看似简单粗暴，但若能坚持，真的是很有效。

在这里要提前说明的是，温言也给我介绍了现在主流的英语启蒙法。我深深感受到，语言教学方法也是在不断快速进步的。

可能我这里分享一些曾经奏效的方法，今天已不再符合主流。但我认为这些方法依然具备参考意义，大家可以挑选适合自己娃的，择优选用即可。

1．单词切换训练（从小英语思维训练大的孩子无需这种练习）

具体方法：记时一分钟，家长说单词中文，孩子说英文，这是汉英对译，同时记数看一分钟能说出几个。刚开始可能只能说出几个，训练一段时间之后，一分钟说出十几个没有问题。也可以反过来做英汉对译。

这个方法主要是在孩子初学阶段，用于帮助训练孩子对单词的记忆和快速反应能力。

2．句型练习

具体方法：从简单句和五个最基本的时态开始，采用替换练习的方式，反复练习每一种句型，最后要熟练到能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比如：I am a student. 这个句子中人称代词、系动词、表语都是可以替换的。

再比如：Mary wants an apple.

这个句子中的主语、行为动词和宾语也是可以做很多替换。

诸如此类，人称代词、指示代词、所有格、名词复数、系动词、表语、行为动词、不规则动词、时间状语等等，都可以用这种方式派生出无数个同类句子进行练习。

这其实也是一种语法学习的方式，这种训练表面上看是一种机械训练，但正是通过大量的机械训练，由量变产生了质变，最后把语法融入了句型，成为了习惯和自然。

这个训练做到位，语法的基础就有了。

如果我们仔细观察，复合句其实是由简单句组合而来，复杂的时态和语态也可以看作是简单时态和语态的叠加。

所以，只要把简单的事情做到极致，将来再进阶到复杂的语法时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当年，为了给凡熊做句型练习，我把所有的替换练习都一句句地写下来，然后每天陪着他练。几年下来，记录句型练习的笔记本竟然摞起来有一尺多高。练到最后，这些基本句型都深深地刻在了脑子里，用的时候可以张口就来，根本不需要再去想第几人称，什么时态、后面该搭配什么，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

这个训练方法本身非常简单，但必须保证每天练，能练够一小时以上最好，坚持下来必有奇效。

3．文章背诵与复述

英语学习中对经典文章的背诵是非常有效的。尽管现在二语习得的主流观点反对背诵，但我想说作为过来人，背诵在实践中真的是一种“捷径”。通过背诵，贯穿在其中的词汇和语法都可以得到学习。常言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那么，小学的孩子选什么做精读背诵？太浅了，达不到学习的目的；太深了，词汇量语法都不够，背起来难度太大，容易遭到抵制。

尽管在今天，《新概念》已经有些过时了，但我依然推荐错过了最佳启蒙时间的小学生们，通过背诵新概念来获取英文技能。

它起步门槛低，内容循序渐进，同时不乏趣味性，富有幽默感，语言规范，文章长短和难易程度适宜，对小学的孩子来说，第一、二册就足够了。

凡熊当年在少年宫也是从新概念读起的，学一课就背一课。背诵的顺序是：先听录音，然后跟读，最后能背下来。

因为有这个顺序，因此这里的背，并不是“死记硬背”，而是熟练到一种程度后的顺理成章。

背诵的要求是：发音正确，吐字清晰流利，没有错误。语音语调要完全模仿录音，尽可能做到惟妙惟肖，不怕夸张。

刚开始做这项训练的时候，凡熊还需要我陪着，一句句地教，一句句地纠正。但背了一段时间以后，就越背越快，不需要我陪了，只要完成后给我听一遍就行了。

再后来，老师就不要求背诵了。

只要求听完后用自己的话做复述。复述的难度其实要大于背诵，但对于前期已经练出背功的孩子来说，这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学过英语的我们都知道，在学习的过程中，你会发现，自己想当然生造出来的句子往往都是错的，或者干脆就是Chinglish。最好的办法就是有样句，照着样句来错误发生的几率最小。

样句可以从哪里来？背诵恰恰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一种方式。

我们从四年级才开始从零起步，并不具备现今儿童们从低龄启蒙的“语感”优势。但通过背诵，可以帮助孩子不断地积累句式，并且随着数量的增多会逐渐成为一种语感。

复述，则是要求学会捕捉所听到内容的关键词并能理解大概意思，这其实也是一种听力训练，特别培养瞬间的记忆力。

因为听完后需要把主要内容复述出来，所以在听懂大意的基础上，要求在短时间内能快速组织语言表达出来，这等同于口头作文。我发现，身边经历过复述训练的孩子，以后写笔头作文也不会憷，因为复述的要求其实更高。

一项背诵+复述的训练，可以同时起到记单词、学语法、学句式、练听力、练口语、练作文的作用。所以，在孩子的英语学习过程中一定不能少了这项基本功。

4．音标学习

按照我国现行的英语教学大纲，貌似音标是放在了初中阶段学习。

但我个人认为，如果家里有条件，还是应该在小学毕业前就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我们的孩子上小学后就要学习汉语拼音，这是他们今后学汉字的拐棍。学会了拼音，再遇到不认识的字，他们可以自己查字典，不再需要依赖老师和家长。英语的音标也是类似作用。

通过音标的学习，让孩子掌握自主学习的拐棍。通过学会音标达到自主扩展词汇的目的。这其实也是培养自学能力的基础之一。

个人推荐BBC的音标发音视频作为音标学习教材。这个视频一共分为44课，每一课都是2-3分钟的短视频。

视频中同时展现教学者正面和侧面两个画面，让你明明白白地看到发音时的嘴型而便于模仿，并且会以单词为例带你读。这套教材可以在腾讯视频中搜到并下载，如果能认认真真地学完并且学到位，发音这关基本就算过了。

5．学会用辞典

说过了音标的学习，就不得不来说说辞典的使用。

学习音标的目的，除了帮助掌握单词的正确发音外，就是为了将来能自主地去扩展更多的词汇量。而学习新的词汇，就必须要借助辞典。

应该在小学高年级教会孩子初步学习使用英语辞典。当孩子在听力或阅读中遇到生词时，引导他们通过自己查辞典来解决问题。

告诉他们如何通过辞典了解单词有哪些含义、拼写和读音、是什么词性、如何通过单词后面所附的例句学习它的使用、可以有什么固定搭配、甚至词根的扩展等等。这同样是培养自学能力的基础之一。

这里想强调一点的是，尽管现在电子辞典已经非常普遍，依然不推荐孩子过度使用。虽然电子辞典可能查起来速度快，但内容和作用也会大打折扣，还是准备一本纸质辞典放在手边用于随时翻阅会更有帮助。

6．听力训练

在英语启蒙阶段，家长都会用大量的音频或视频教材去给孩子磨耳朵。当孩子在小学阶段积累了一定的词汇量和具备了基础语法时，如何让孩子的听力再上一个台阶呢？

我们很多成年人在学英语的过程中，有一个常见的听力训练方法，就是精听，也就是做听写。做过这种训练的人都知道，只要能坚持每天听每天写，一段时间下来听力会有飞跃式地提高。

其实孩子也可以做这种训练。

凡熊学英语时，网络还没有今天这么发达，资源也很少。那时候，他的少年宫老师就让孩子们从听电话里播报的英语天气预报开始练起。

现在回想起来，这种选择是有很大道理的：

首先天气预报很短，每天都是固定句式，无非是今天晴还是阴，有风还是有雨，温度多少。

开始的时候，几句话的天气预报都听不懂，家长配合一个词一个词的，并且反复精听，很容易就掌握了。又因为天气预报其实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个句式，掌握了基础后，后面每次基本只听一两遍就可以完全复述出来了。

现在再看当年这种从电话里听英语的方式觉得好原始，但凡熊的英语听力正是从这里起步，一点一点地训练出来的。

当然，给孩子做听写训练的前提是：首先语音要过关，具备一定的听力词汇量。

训练的要求是：

1）内容一定是新的，孩子从来没有听过；

2）起点要低，特别是刚起步的时候内容要短，几句话都可以。但不要超过孩子认知太多。以后随着能力的提高，内容可以再一点点地变长。小对话、小故事、小短文都可以，但必须是原汁原味的；

3）内容要简单，语法要简单。生词可以有，但一定要尽可能少。

4）最后，我认为需要精听。精听就是边听边写，一个词都不能漏。听写经常需要反复听，没听清楚的就返回去重听，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直到听清楚写下来为止。

5）有对应的书面材料，便于在听写完成后进行检查。

听的时候遇到生词，要引导孩子自己根据读音去辞典里查，或者根据上下文猜都可以。有时候有些小词在听力中可能会听得不那么真切，这时候还可以根据语法规则自己去补上。

所以你看，前面我们提到的基础语法、音标训练和使用辞典的能力在这里都派上了用场。

这里也想多说两句：这种精听原版音频的方法，并不适合所有年龄阶段的孩子。它更适合小学高年级、有一定基础、并亟需短期内大幅度追赶的孩子。

第一、可以在较短时间内大幅度提升听力（小学高年级孩子无法能像低龄儿童启蒙那样，用几年时间慢慢听，潜移默化地提高）；

第二、可以为中学更高阶段的听力的进阶打下坚实的学习基础。再往上无非就是难度加大了，训练的方法并无二致，而且完全可以独立做这项训练了。

有了这个基础，初高中阶段有能力的孩子就可以开始练习听新闻了。我们那个时候，从VOA的special English到BBC，都是不错的听力训练教材。当然现在的选择更加丰富了，不一定非照搬那时候的素材。

7．阅读训练

泛读在英语学习中是一项持续的训练，就像我们从小培养孩子的阅读习惯一样。英语泛读的作用主要是扩展词汇量、训练阅读速度，以及培养语感。

凡熊上小学时还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原版读物，所以报纸、小故事什么的，基本是抓到什么看什么，没有太系统的书。现在有了这么多的分级读物，家长根据孩子的年龄和水平做选择就好。

泛读内容的选择和听力训练正好相反，难度和深度要适当地高于孩子的年龄段。遇到生词，关键的可以查辞典，不影响理解的也可以不去查，甚至也可以猜词义，不需要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搞得很精准，否则会影响速度，也会影响阅读的连贯性。

小学阶段培养了好的阅读习惯，进入初高中后，只要继续保持下去就可以了。

8．口语训练

虽然英语在我们的学校里是被当作一门课程来学，但什么时候都不应该忘记它作为一种语言的本质——就是用于人类交流与沟通的一个工具。所以，能在生活中实际应用才是我们让孩子学习英语最主要的目的。

凡熊当年的口语就是在各种场合找各种机会练：

上课的时候和老师说；走在马路上看到有老外问路，我就撺掇他上前去帮忙；

暑期带他出去旅游，火车上对面正好坐着俩老外，我们就主动搭讪，坐一路聊一路；

少年宫或学校里常有外宾来参观，老师有时会点他去参加接待活动；

我家住在使馆区附近，去旁边的儿童游乐场玩时，经常能碰到使馆的孩子，凡熊就和他们混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孩子们在一起自然而然就有语言交流，根本不用担心听不懂说不出。

语言就是这样，越用越熟，能应用才是真会。否则，考再高的分也还是个死知识。

为了避免学成哑巴英语，学的过程中就一定要让孩子经常开口说。和老师说，和家长说，或者选择线下线上正规的外教对话，也不失为一种练习口语的方式。

总结

上面所说的一切，其实归纳起来就三个字：基本功！

所以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了这么多，其实整个小学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练好基本功！

凡熊虽然起步的晚，但上面这些基本功的训练一直按要求坚持了下来。

小学高年级我这个当妈的一直陪读陪练，孩子辛苦大人也辛苦。到了初中以后就管的越来越少，高中放心且充满自信地撒手。

今天的年轻家长比起那个时候要幸福很多：市面上既有理论可供学习参考，也有足够丰富的素材可供采买和利用。

当然，随之而来的代价是：现在的家长们要比我们那时候更加焦虑，更容易在各种攀比和教育潮流中困惑和迷失。

因此，家长不仅仅需要有理论和前人经验的武装，还需要提前对小学六年做一个总体规划：根据自己孩子的水平、能力和个性特点制定一个时间进度表。

大家可以收藏这篇文章，把文中提到的这些基本功训练分配到不同的时间段内，分阶段、循序渐进的按计划进行，这样便于执行也便于检查。

凡事都是贵在坚持，能坚持耕耘的人必有不菲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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